一箭,右一箭,上一箭,下一箭。有时连环双箭,有时一弓双箭。花样百出,尽显马背骑射的功底。周围众亲卫也看的暗自佩服。一个箫思达籍籍无名之辈,便能有这么精湛的骑射功夫,辽国之中还有多少的骑射高手?难以想象。
孙大勇咬着下唇脸色铁青策马冲来,手中长刀左撩右拨将所有射来的箭支一一拨飞。他已经动了怒火,箫思达之前之举阴险之极,形同偷袭。如此卑劣行径,岂是光明正大的比武。孙大勇已经动了杀念。
双马迅速靠近,箫思达连续射出十几箭也没有建功,箭壶已剩下最后两支箭,箫思达一不做二不休,双箭齐发之后丢下长弓,擎出弯刀。那最后的两箭不是射向孙大勇,而是射向孙大勇胯下的黄骠马。这一手其实已经是一种卑鄙的行为了,两人比武,射杀对方马匹是一种令人不齿的行径。但此刻为了能战胜对手活命,却也什么都顾不得了。严格来说,手段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卑劣,但也并非是耍赖。
人可以躲避,马儿却躲避不了。两支劲箭一左一右顶入黄骠马的双目,直贯入脑。黄骠马趔趄数步,轰然倒地。众人的惊呼声中,马背上的孙大勇大骂着纵跃而起,脚尖点了一下死去座骑的脊背,身子犹如大鸟一般扑向前方。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