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惊。跟随耶律春的几人正是几名部落酋长。他们跟着耶律春来此,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吆喝,韩老宰相还没睡呢?这是跟大皇子促膝长谈为国事操劳是么?失礼失礼。”耶律春看到了韩延寿之后阴阳怪气的呵呵笑着说道。
耶律材沉声道:“二弟,几位酋长,你们来此作甚?”
耶律春冷笑道:“大皇子,你这话问的,我们怎么不能来了?这大帐是父皇的大帐,你能在这里呆着,我怎么不能?兄弟我担心父皇的伤势,实在睡不着,所以想来探望父皇。几位酋长也是心忧皇上的伤情,所以跟我一起来探望,怎么?不成么?”
耶律材皱眉道:“这么晚了,探望什么?父皇尚在昏迷之中,后帐有太医和内侍伺候着,太医说最好不要去惊扰。我到现在都没去探视呢。”
耶律春冷笑道:“这是什么话?我关心父皇的伤势,怎么就是惊扰了?我们去探视伤情难道不允许么?是谁的规定?是大皇子你,还是韩宰相的命令?儿子探视父皇天经地义,谁剥夺了我探望父皇的权利?”
耶律材还待解释,韩延寿拉了拉他的衣袖,沉声道:“二皇子一片拳拳孝心,便一起去瞧瞧皇上吧。老臣也想瞧瞧皇上去。不知伤势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