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便想走么?”
“二公子,小的可没惹你。”
“没惹我?这院门是谁踹的?”林觉指着裂开的门板和断裂的门栓道。
“这”焦大挠头不语了。这院门自然是他踹开的。蒋氏一声令下,扛着木箱的焦大一脚便踹开了院门,他刚才还沾沾自喜了一会儿,因为那一脚踹的干脆利落,很是有气势。
“赔偿十两银子。”林觉喝道。
焦大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二公子,我哪来十两银子啊,我一个月的工钱只有二两,还不够喝酒的。”
“没银子,那便给我去修好它。另外,每天过来担两缸水,干满一个月,便算你偿还了。”林觉冷声喝道。
焦大长舒了一口气,连连点头道:“是是,多谢二公子宽宏大量。小的遵命便是。”
仆役焦大汗流浃背的乒乒乓乓的修理院门的时候,屋子里,林觉和绿舞正对着满满的一箱子银子发呆。
“这么多银子啊,绿舞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银子呢。”绿舞眨巴着大眼睛,吐着粉红的小舌头惊叹道。
自林觉的母亲王氏去世之后,绿舞实际上是小院的当家人。那时候的林觉是个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会的少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