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林家不自量力了。可是这位方大儒收弟子极为苛刻,成为他门下弟子的人寥寥无几,他怎么会同意收你入其门下呢?”
林觉心中冷笑,林伯庸这话其实便是说:你何德何能能有如此幸运。
“侄儿也不知道原因,或许是那天去见他之前,路上踩了一坨狗屎,走了狗屎运吧。”林觉呵呵笑道。
林伯庸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事,好事。不管是不是狗屎运,你能入他门下在松山书院便是大好事。这可是我林家的荣誉,破天荒第一遭。你该常常侍奉在他身边才是。这件事该拿出来大加宣扬才是。既要让族中子弟们得知,也要让外人知道。”
林觉微笑道:“还是不要大肆宣扬的好,若是让先生得知,还以为我在借他之名自鸣得意呢。万一惹得他不开心,一脚将我踢出门墙,我岂非白忙活了。”
林伯庸抚须笑道:“原来如此,那便罢了。不过内部激励众子弟还是要的。对了,你去外边,师从的又是大儒,身为林家子弟,你可不能失了礼节。平日用度不要扣扣索索,不要让人觉得我林家小气。唔你房里现在月例多少?”
“回家主,二十两。”
“二十两么?少了些。在家学自然是足够,但侍奉大儒去松山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