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背后指使之人,将之绳之以法。”
林伯庸脸上肌肉抖动了,狠狠的瞪着张逸。张逸换了张笑脸,低声道:“林翁,我也不想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撕破脸皮。这漕运的生意人人想做,你不做只有别人。但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不会干那种事情。以后别的地方找补点回来不就是了。譬如明年圣上五十岁寿辰,据说圣上打算在京城西郊造个园子,需要不少的花木石头,这些恐都要从南方征运。这花石纲争取让你林家承运,这不都赚回来了么?你这个做生意的,怎地算不了这笔账?”
林伯庸心中愤懑,花石纲什么的影子都没有,张逸这是画饼给自己充饥罢了。但眼下的情形怕是只能答应了他,毕竟现在他占着理。若是真撕破脸,明里暗里林家都要吃大亏。林伯庸可绝不想和张逸撕破脸皮。
“罢了罢了,便依着张大人说的办吧。张大人呐,老朽有句话要跟你说。”
“你说你说。”张逸志得圆满,脸上荡漾着笑意。
“有句话叫做适可而止,还有句话叫做一损俱损。张大人,咱们之间是互利互惠,若只一家得利,别人空忙活,那便不叫互利互惠了。到时候,有些事便不好办了。老朽心情不好之时万一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什么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