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个什么闲人都无所谓,怎地便拿了张衙内?这段时间林觉天天去那望月楼,放肆之极。刚刚庭训上挨了打,他怎敢这般放肆?这当中大有疑点啊。”林柯低声道。
“你的意思 是……这事儿……是被人设计的?”林伯庸紧皱眉头道。
“儿子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怪怪的。最近这段时间,家里总是不平静。出的每件事都和林觉有关。老四的事情,很多疑点也指向林觉。总之,儿子感觉,林觉似乎在暗中的谋划着什么。总感觉他像是变了个人。如果说林觉要是知道长青叔去拿他,他若设计出个偷梁换柱的把戏,害的长青叔上当,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可能,他小小年纪,怎会有这般心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林伯庸虽然被林柯说的心动,但理智告诉他,林觉怕是没这个本事。
“爹爹,心机这等事,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敢保证?以前我们都当他是个懦弱无能之人。但两次庭训上,他的表现谁敢相信?家塾的徐子懋也因他而丢了饭碗。上次庭训中他被打的事情爹爹还记得么?爹爹要饶他两棍,他还不肯。张着嘴巴大笑。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死不悔改跟咱们斗气的举动。他在家里不得待见,难保他不会偏激做出什么事情来报复。况且,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