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有恩,信不信我马上卷铺盖走人?”薛谦啐道。
方敦孺早习惯了他这副德行,不以为意。方浣秋倚着门笑的花枝乱颤,自己的爹爹威严庄重,但在这薛蛮子面前,却毫无办法,这很好笑。
“薛先生,学生不是要帮着谁,但这一次学生的这个问题必须由薛先生来答。便是山长怕是也答不出来。”林觉笑道。
薛谦瞪眼道:“平日怎么教你的?话说的这么委婉作甚?你就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就问你,不问他人。这才是你该说的。罢了,你问吧。”
林觉微笑道:“当日入先生学堂之中,对先生甚是仰慕。私底下打听了一番先生的事情,才知道薛先生当年是我大周文坛巨匠。我读《国朝史略》时,上有记载。前朝科举之时,河南举子即席写了《刑赏忠厚论》一文震惊四方。后来才知那便是薛先生科举时的策论文章。学生当真佩服的五体投地。”
薛谦皱眉道:“老黄历了,你说这些作甚?不是有问题要问么?这算什么问题?”
林觉笑道:“是是,问题便在这篇《刑赏忠厚论》之中。抛却先生的文采和观点不论,文中有一处我查遍也没解决的疑问,只能问先生本人了。”
薛谦翻了翻白眼道:“你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