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笑道:“且莫高兴,未必她们都同意,我只是提个想法给你,剩下的便需要你去说服她们了。”
谢莺莺连声道:“是是,奴家回去说服她们,我想事儿该没那么难。”
林觉微笑点头,看看西沉的夕阳道:“太阳快下山了,你的大车能否让开一条路,让我回家呢?读了一天的书,我已经很累了。”
谢莺莺连声道歉,喜滋滋的跟着林觉出了树林,两架大车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回城而去。
杭州城里爆出了个大新闻,望月楼歇业了。九月初五午后,一群前来望月楼消遣的闲汉们赫然在望月楼的门廊前看到了一张一人高的大木牌,上面贴着一张告示,上面短短的写了两句话。
“本楼从即日起不再接待客人,从此以后杭州城再无望月楼。”
错愕之际,众人发现了望月楼门楣上那个挂了二十年的老招牌也被卸下了,只留下一片灰迹斑斑的空处,裸露着掉了红漆干燥开裂的横梁。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全城,百姓们都傻了。
“这是怎么了?才夺了花魁没到一个月,便关门了?花魁娘子风头正劲。望月楼客人如潮,怎地便不做生意了?”
“是不是背后有人捣鬼?逼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