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的。”
“父王,还有更气人的呢。这望月楼月初的时候宣布退出花界了,望月楼改成了什么江南大剧院,说是从此不卖色艺皮肉,只演戏卖票。您说,这不是恶心咱们么?早知如此,她们夺花魁作甚?咱们又是请名家,又是花大力气准备,便是为了夺得花魁。他们倒好,拿到后弃之如敝履,这是成心恶心咱们。”
“什么大剧院?专门演话本么?”
“是啊。据说红火着呢。十五开演,天天爆满,城里都闹腾开了。咱们忙着别的事也没注意这些街面上的事儿。”
“哈哈,有意思 ,真是有意思 。借着花魁大赛做口碑,得不得花魁他们都将名气打出去了。那出杜十娘倒也确实演的上心,连本王都看的有些入迷。嗯,这个林觉,看来不能小瞧了他。全部是他一人背后策划的话,此人才智可谓超群。”
“父王,那该怎么处置此人?”
“怎么处置?那还用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咱们再不能让这些贱民对我们有轻视之心,必须要杀鸡镇猴。算他倒霉,撞到刀口上了,他便是那只鸡。唔不过他虽是庶子,但终归是林家之人,咱们也不能太不给林家留面子。林伯庸对我们还是恭敬的。这样吧,你派人将林伯庸找来见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