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王爷,下官知道不该弃船,该以性命守住船只,这一点卑职百死莫赎。然这之前水军护卫不力,有人为了保粮船而至寿礼于不顾,是否也是罪魁?下官回来杭州,便是要禀报王爷这一点,卑职可死,但他们不能无罪,也一样该死。”
马斌气呼呼的大声说道,一边说一边还瞪着站在身侧的几人。其中便包括负责保护漕运的宁海军副指挥使岳松林和面色难看的林氏兄弟二人。
“马副使,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当时我们水军的船只可是一刻没停的在外围巡弋警戒的。一下子从芦苇荡中冲出几十艘快船,跟个老鼠似的乱钻,我们的船只大,追赶不及,能有什么办法?你这话意思 是说我们放他们进来劫持礼物的?这话我岳某人可承受不起。我们可是尽力做了份内的事情,后来也成功的击杀了二十多名匪徒。但运送寿礼的船被劫走,怎么是我们的责任?但凡你们不要那么乱,保持队形,或者是你们能防住土匪上船,也不至于情形如此糟糕。”
“什么?你倒是一推干净,你的意思 是你毫无责任了?亏你还是领军保护的,都成现在这个情形了,你还抵赖推诿?当真可笑。”马斌怒喝道。
“我可没说我们没责任,我岳松林也宁愿受罚,但这其中是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