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但这件事有些蹊跷。得知此贼杀害岛主爱子之后,我们派出数批人手,欲拿他上岛为金贵报仇,但都被这小子给逃脱了,派去的人手也泥牛入海。这小子没又无功夫,手无缚鸡之力,他如何能逃脱数次围剿?我想,必是有人暗中帮着他了。但不知这个人是谁?另外,我们都拿不住这小子,不知高大寨主是怎么说拿就拿住的。可否请高大寨主给我们解释解释。”许兴冷笑道。
许兴不愧是海匪的大脑,他的话恰好抓住了两个疑点。这正是难以解释之处。他不说没人想到这一点,他一说出来,顿时所有人都感觉有问题。包括海东青在内,对高慕青都戒备了起来。
“说,说清楚这两件事。是不是想来耍什么阴谋诡计的?”海东青目露凶光冷声喝道。
“对,说清楚,否则要你好看。宰了你不,扒了你衣服挂旗杆。”一名头目大声叫道。
闻听此言,众头目双目放光,舔着嘴唇目光烁烁的在高慕青身上肆意大量,憧憬起扒光高慕青的衣服将她吊起来时的样子来。
高慕青面色微红,抬脚将面前一张凳子踢的飞起,那凳子疾飞而至,口花花的那名头目躲避不及,被凳子砸在头脸上,哗啦啦一阵爆响,凳子碎成碎片散落一地。那头目额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