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高慕青叫道。
林觉手脚不停道:“我们总不能光着身子吧,他们赤条条来,赤条条的走便好,他们不会怪我们的。”
“那可是女子啊,你莫要解她衣物,否则她恐难瞑目。”
林觉苦笑道:“可是你要穿衣服啊,放心,我用芭蕉叶替他们遮挡便是。当此之时,只能权宜行事了。对不住了几位。”
林觉将三人扒的只剩遮体之物,用芭蕉叶子裹着他们的尸体,两个男的放在大坑里,那女卫放在旁边的小坑里,推动沙土将三人埋葬下去。削尖一块树枝简单的立了个碑。这之后,捡了几条死鱼死虾,用贝壳装了些雨水带回洞里。
鱼儿烤熟了,热汤也烧好了,但高慕青显然沉静在悲伤的情绪之中竟然一口也没吃。林觉百般相劝,她只喝了几口鱼汤便坐在篝火旁不出声了。
外边的雨又瓢泼起来,哗啦啦像是天漏了,天河的水无节制的落下一般。外边大雨倾盆,洞内气氛也压抑的很。高慕青倒在芭蕉床上独自睡去,林觉坐在洞口看了一会儿雨水,心里默默的下了个决定。
下午的时候,高慕青的情绪好了些。林觉并不怪她如此,因为清晨沙滩上的那一幕定是让高慕青感到自责,手下的百余名随从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