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长叹中包含了千般意味,也满是不满和无奈。
林伯年紧锁眉头坐在那里,他已经没有了喝酒的兴致。对于面对的情形,林伯年虽然不快,但他却并没有让这不快上升为怒火,冲昏他的头脑。相反,他在思 索着林觉的话。
“大哥,他们不过拌两句嘴罢了。兄弟之间有些矛盾也是寻常。当年我们两个之间不也有时候赌气争吵么?大哥不用为此烦心。”
“哎!我这个家主……怕是个不称职的家主……”林伯庸兀自叹息道。
“爹爹,我错了,我不该跟他争吵的。但是这小子也太……”林颂忙道。
“住口!今晚是你故意挑起事端。你二叔已经说了既往不咎一笔勾销,你却还旧事重提。难道你不知道,之前发生的那些事都是有原委的么?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你却还要提起,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混账东西。”林伯庸怒骂道。
林颂咧了咧嘴想辩解,但看着林伯庸愤怒的面容,却又不敢再说。
“爹爹,也不能全怪老二。爹爹,二叔,你们难道不觉得林觉和我们格格不入么?而且得罪不得。几句话便不顾场面拂袖而走,他把爹爹和二叔当什么了?今日在暖风楼上也是,当着那么多大人的面,他姗姗来迟倒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