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必须死无对证么?”
林觉叹道:“我刚刚才想到一个办法,还没来得及跟家主和二伯说,你便服毒了。要想保证此事不会牵扯林家,未必需要死无对证。你大可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啊。放些风声说你失踪不见,你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还是可以活下来的。你怎么那么着急啊?”
林柯惊愕的张大嘴巴,猛然间窜起身来,口中叫道:“解药,我要解药。我要解药。”
林觉道:“你自己下的毒,解药你自己没有么?你刚才不是有一包么?当着我的面洒在桌子上了,还有么?还不快些服下解毒。”
林柯像个泥塑木雕一般的愣在那里,下一刻他发了疯一般的冲向桌案。刚才那一包解药被他刚才当着林觉的面洒在桌上,那可是唯一的一包啊。桌面上本来洒落的粉末已经在淋漓的酒水之中消融,此刻早已看不到解药粉末的痕迹。林柯发了疯一般舔着桌上的酒水,他觉得那些酒水之中还有解药融在当中,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林伯庸林伯年林觉三人吃惊的看着他像只狗一般的舔着桌子上肮脏的酒水菜汤,林伯庸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这个儿子,面对死亡是连最后的体面都没有,可想而知,当初海匪抓到他时,他是什么样子。林伯庸很想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