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年挠了挠头,林伯庸根本说过这样的话,倒是要自己主持丧事。也没说什么家法处置这等话。但事到如今,也不能戳破,只得点头道:“确实如此,我当时在场。”
林颂和林润甚是惊讶,按理说这件事怎也落不到林觉身上,当真是奇怪的很。但他们其实也并不在乎,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就算是二叔,他们也不在乎。
“你主持丧事那又如何?我们的事你管不着,我们要干什么你管不着。”林颂喝道。
林觉冷声道:“我管不着,家法管得着,从现在起,你们两个负责搭设灵堂,准备迎接吊唁之人。若是再胡说什么话,闹腾的上下不安,休怪我不客气。”
“吆喝?你不客气?你疯了吧,你能怎样?”林润火冒三丈,叉腰大声喝道。
林觉一挥手道:“长青叔,赵连城,你们给我听好了。家主说了,家中所有人等听我调配,不得违背。二伯可以作证。现在起,你二人集合家中护院家丁听我指挥。谁在林家这个时候乱来,便家法处置。听到了么?”
黄长青和赵连城本在旁站着不敢吭声,闻言不知如何是好。
林觉喝道:“怎么?你们想第一个抗命?好,那便先将你们给赶出林家。危难之时方见忠心,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