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正肃叹道:“你的心情本官了解,但毕竟……毕竟他们是匪。圣上之所以被他人说服,那也是有些道理的。此事现在弄得不可收拾,我听说那高慕青带着几百人往北去了,京畿路传来消息,说是在伏牛山一带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刚一露面便袭击了山南县城,烧了县衙杀了十几名官员。伏牛山离京城汴梁可不远,他们莫不是打算在那里立足了。这可不好。这么下去,必是大患啊。朝廷不会罢休的。”
林觉皱眉冷笑道:“大人跟我说这些作甚?朝廷求仁得仁,这不正是朝廷闹腾出来的结果么?”
严正肃皱眉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无论如何,再次落草为寇,跟朝廷作对,杀朝廷官员,搅乱一方治安是为国法所不容的。虽然事情是我们先不对,但一码归一码,不能因此便再走上老路。”
林觉冷笑不语。
严正肃道:“你……跟那高大寨主交情不浅,她们去河南伏牛山的消息,你事前知道么?”
林觉呵呵笑道:“怎么?原来今日严知府是来问罪的,知道又如何?严大人要治我个通匪之罪么?拿了我去拷问便是,看看我林觉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屈服于大人的严刑之下。”
严正肃皱眉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