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难道吴主事在我杭州还有故人不成?莫非是相好的旧爱么?”
吴春来皱眉狠狠的瞪了张逸一眼,张逸吓了一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轻佻了,这等场合似乎没有自己插嘴的资格。
“张通判,你难道不知道吴主事的恩师是松山书院的方敦孺么?昔年吴主事少年时入方敦孺门下为学生,方敦孺待吴大人犹若己出。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吴大人来到杭州的第一件事应该去拜见恩师才是。吴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座上其实知道吴春来昔年之事的并不多,方敦孺当年被吴春来背叛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即便是朝中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更可况方敦孺当时本就没有宣扬此事,那不是方敦孺的所为。当时确实有方敦孺朝中好友知悉此事,欲大肆宣扬吴春来卑鄙的行径,但却被方敦孺制止。方敦孺不想毁了吴春来,也不想被人笑话,更可况方敦孺以为此事是自己识人不明之故,说出去其实自己没脸而已。近二十年过去,知道这件事的其实已经很少了。
但吴春来心里有鬼,严正肃起了话头,他便敏感的意识到严正肃定是要说此事,本想遮掩,偏偏张逸不识抬举的问出来,恨得他狠狠瞪了张逸一眼。
“严大人,本官是要去拜见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