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红耳赤的杭州百姓们顿时将矛头对准了这帮外来人。
“你他娘的说的什么屁话?”
“放你娘的狗臭屁,就你们江宁府扬州城那两个破城池,还跟我杭州比?我们杭州城一人一泡尿便淹死了你们。还敢说这等屁话。”
众百姓纷纷喝骂着。
“人多了不起么?你们也就是落个人多了。百万人的大城池,却被几万海匪吓唬了几十年,杭州人真个是好本事。叫我看,都是一群窝囊废。”
“就是,人是多,都是些没用的。还不认风头么?你们的严知府请得动谁来助拳?我江宁府沈知府请得动翰林院的学士,京中名宿来助阵,说出来名字吓死你们。你们请得动谁?还不肯服输?今晚虐的你们满地找牙,等着看咱们在你们杭州夺了花魁庆祝吧。不瞒你说,我们烟花爆竹都买好了,今晚在你们杭州大街上敲锣打鼓放烟花,气死你们。”
一群江宁府和扬州府来的看客们言语刻薄刁钻,说话又快又急又阴损。但凡是能从江宁和扬州赶来看花魁大赛的都是些富裕之家,这些人也都是不愁吃穿的上层市民,从文化层次说话的水准上都高出周围这些以普通底层百姓为主的杭州百姓,故而但论口上辩驳,杭州百姓们虽多,却又如何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