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觉得这演出可不仅是热闹而已。那最后一段,宓妃说的那几句话,她说她其实早就和曹子建在一起了,那便是说,我们世俗所见的分离和遗憾其实并非是自做多情的。她和曹子建早已心灵相通永世在一处,外人的遗憾只是误解罢了。这恰恰是迄今为止老夫见过的最豁达最有新意的对洛神 赋中曹子建和宓妃之间情义的诠释。你们难道只看到了这是一场热闹的表演么?”
严正肃这么一说,几名刚才摇摆不定的评判恍然大悟。他们的摇摆正恰是他们没看清楚这场表演,没领会到热闹表象之后的深意,所以别人一说,他们也便变了主意。
“老夫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就好比你们拿着一篇文章读来读去没去体味作者的意图,却不断指谪字迹的美丑,文章的长短。岂非可笑?完全没看到点子上嘛。几位夫子都是饱学之士,理应不会说出适才那般无知之语,我实不知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我等读书人说话行事都要由心而发,可不能昧着良心啊。这么多年来,几位都被请来为杭州花魁大赛评判,那是因为几位公正贤明,几位可不要辜负了他人的信任啊。”
“这个……”袁先道等几人面孔紫涨,羞臊不已。以他们的才学焉能不知演出中表达的意思 ,但事前早已得了某人的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