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一人便让你请来的那么人都败了,最丢人的便是你扬州府了。”
刘胜怒道:“沈放,你这是怪到我头上来了么?若无前番风月楼无故弃了花魁,怎有后面的事情?要怪也是怪你江宁府才是。”
沈放张口再欲反驳,猛听有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整的烛火抖动数下。沈放和刘胜这才意识到旁边还坐着一人,两人吵得忘我,竟差点忘了他了。
“二位大人,事情失利了便在这里相互推诿指责么?倒也没见你们自己怪罪自己,都是怪别人去了。这倒是我大周官员最擅长的一手,二位倒是尽得精髓。”吴春来挑着俊眉冷声讽刺道。
“吴大人,请恕我二人的失态。只是铩羽于此,心中不甘。倒也并非是相互推诿。您说,今晚冤枉不冤枉?哎,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居然没能赢下来。”沈放忙拱手道。
吴春来淡淡摆手道:“不过一场花魁大赛而已,又算得了什么?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我这个替你们卖面子请人来助拳的人都没抱怨,你们倒是自己抱怨起来了。让杭州得了这个花魁又如何?你们不过输了些颜面罢了,难道还会掉脑袋丢了官不成?”
“话不能这么说,正因为此次我们势在必得,又请了这么多的人手来,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