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司负责跟随押运的一名官员骂骂咧咧的开口道。
“就是。沈统领也是不听劝。咱们本可在前面的小镇落脚的,可沈统领却非得赶路。害的我一路上摔了好几个跟头,差点摔断了腿。”另一名兵器司随员附和道。
沈昙本皱眉想着什么心思 ,闻言皱眉道:“二位,这有什么好抱怨的?你们辛苦,难道我和我的兄弟们便舒坦?你们几个骑马的骑马搭车的搭车,我和王府的卫士兄弟们可都是踩着雪水泥巴走过来的,你们倒是抱怨起来了。当真岂有此理。”
“可不是么?最该抱怨的是我们才是。我等押运这批东西到京城之后,你们交了差倒是安生了,可我们呢?还得掉头回杭州。几位怎么不想想我们兄弟受多大罪?现在都十一月了,第一场雪一下,后面还不知要下几场雪呢。我们想赶回杭州过年怕是都难了。不抓紧些难道留在京城过年么?咱们一百多兄弟全部到你们家去过年?”一名卫士小队长瞪眼道。
几名兵器司随员无话可说,翻翻白眼不说话了。
一名小队长对沈昙道:“沈统领,大伙儿今日都辛苦。今儿多走了些路,兄弟们都很疲乏。天气又寒冷,要不,咱们着掌柜的弄些酒菜来让兄弟们驱驱寒如何?”
沈昙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