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替他打散发髻梳理起来。
林觉一边吃一边道:“昨晚我喝多了,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
绿舞嗔道:“还说呢,醉的不成样子了。高姐姐背你回来,你身上满是酒气,什么都不知道。高姐姐替你脱鞋洗脚,还替你擦身子,你睡的跟个……跟个……马儿似的。”
林觉差点没一口呛死,笑道:“你直说我睡的跟猪一样便是了,我又不会怪你。”
绿舞笑道:“我可不敢,人家是丫鬟,你是公子,犯上的话可不敢说。”
林觉取笑她几句,道:“难为慕青了,大寨主替我洗脚,教她兄弟们知道了还不吃了我。哎对了,怎地没见慕青?去哪里了?叫她来吃糖饼儿啊。”
绿舞嗔道:“你以为高姐姐像你一样睡到现在么?她和山寨里的那些人早就起来了,都在寨主中间的广场上操练呢。”
林觉一愣,点头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慕青是照我的话去做了。我得吃快些,赶去瞧瞧。”
绿舞纤指如飞熟练的将林觉的发髻打理好,林觉也三口两口吃掉糖饼,喝了几口茶水,起身来带着绿舞出了小院。
在稀疏的林间道路上行了数百步,前方空地上传来了一片整齐划一的呐喊之声。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