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段时间来进攻的便不止是鲍猛的人了,还有左宗道的人马。光是鲍猛的北山大寨我们便已经很难应付了,更何况加上左宗道?左宗道手下可是近一千七百多兵马的。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不能因为一时激愤便不顾大局啊。”袁朗涨红着脸大声道。
春草涨红了脸道:“总之……总之我就是觉得咱们不能这么做。咱们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骨气。这么忍耐屈辱的活着,对得起那些战死的弟兄么?我嘴笨,总之我觉得不能这么做。”
袁朗叹道:“那你说,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出兵打左宗道?”
春草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袁朗朝着周围十几名骨干摊手问道:“众兄弟觉得呢?眼下该如何?除了忍耐之外,要怎么做?”
众人雅雀无声,袁朗的问题他们不能回答,他们明白,那不是意气行事的事情。眼下山寨的实力,跟对手还相差太多。若只是防守或可能抵挡一阵,进攻,那是想也别想的。所以,这五名兄弟的死,似乎只有忍气吞声这一条路。
一片寂静中,梁七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林觉。林觉是军师,他的座位在高慕青之旁。自始至终他都没说话,只认真的倾听着众人的争论。梁七知道,眼下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