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一声,抬脚便往屋子里冲。“都是教你们闹得,我的鱼都糊了。林觉,院子里菜畦的水沟没挖好,赶紧替师母挖去。师母就等你来挖沟了。还有好多事等着你来做呢,屋,说了你会吓得睡不着觉。”
方师母嗔道:“怎地,他难道在外边杀人放火当土匪不成?这个文质彬彬的小公子,怎生不被人欺负?”
方敦孺夹了一口菜堵住嘴巴,免得自己说出林觉的那些秘密来,心道:你心目的乖乖小公子干的事可比杀人放火要狠得多。
林觉也夹了个鸭腿堵住嘴巴,因为他忽然发现,师母说的这些坏事自己都做过了。杀人放火当土匪,自己可一件也没落下。
“我适才叹息不是为我自己,我其实是想起了浣秋。哎,浣秋真是可怜,每每想到她我便心中痛楚不已。若是她还在世多好,一家子其乐融融,那才是团圆美好之事呢。”林觉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酒意,说出了心头刚才的感叹。
林觉这几句话,顿时屋子里犹如死寂一般。绿舞和林虎也都面露悲戚之色。但方敦孺和方师母却只是惊愕对望,脸上神 色不是悲戚,而是尴尬。
林觉没有注意他们的神 色,自顾自的道:“先生,师母。我记得你们上次说过,浣秋是病逝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