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了几个月。并非有意欺骗严大人。”
严正肃呵呵笑道:“罢了罢了,你既别有原因,难道我还会怪你不成?瞧你黑瘦了些,看来这事情是有些棘手吧。我们也不问了,你们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事情的,但你该早早了结,温书备考的才是。再有十几日便是进士大考了,可不要掉以轻心啊。”
林觉点头应诺,一旁的方敦孺也板着脸道:“听说这几日你还在忙活着什么私事,没见你安稳温书,你这是打算丢我的脸么?”
林觉忙道:“不敢不敢,学生定潜心温书,不敢丢恩师的脸。”
严正肃也道:“是啊,这次春闱大考,多少人看着你呢。你是两浙路的解元,又是敦孺兄的弟子,要是春闱不第,那可有的瞧了,所以你要加倍努力才成啊。”
方敦孺瞪眼道:“听到严大人说的话没?实际上老夫的面子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前程。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一些事情,现在贪图享受,搞些歪门邪道有什么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明白么?”
林觉唯唯诺诺,只能点头称是。从严正肃的话中似乎咂摸出些什么东西来,严正肃说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但不知他知道多少。可别连自己去伏牛山的事情都知道了,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