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严大人自聊,学生先退避便是。我去院子里帮师母挖沟去。”
方敦孺看着严正肃道:“不必如此吧,林觉也不是多嘴之人,叫他留在这里也无妨吧。”
严正肃笑道:“自然无妨,林觉我还是信任的,只是林觉,我和你老师私下里瞎聊的醉话你决不能外传。我们只是私底下闲聊罢了。”
林觉笑道:“我还是退避吧,我可不想听什么军国大事。”
方敦孺皱眉举着空杯道:“矫情什么?你左耳进右耳出便是了,你走了,谁来替我们斟酒?”
林觉无语,只得笑道:“好吧,我充耳不闻便是。我留下来伺候先生和严大人酒水。”
林觉捧起酒壶,给方敦孺和严正肃斟酒。但听严正肃对方敦孺道:“敦孺兄,这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么?我进京到了政事堂为参知政事,这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的。所以有些不和谐也是可以预见之事。不过,实际上,和我想象的不同,我在政事堂还是没受到太多的刁难的。吕相,另外两名副相,各房主事也都对我客客气气的。我都觉得有些诧异。”
“哦?吕中天对你很好?怎么个好法?”方敦孺问道。
“也谈不上怎么个好,总之,我们还是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