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薰之态了。郭昆倒是低声劝了他两句,要他节制一些,却被郭冕笑问道:“怎么?怕我在你府中喝多了出了你们的丑么?”郭昆当即便无言了。他是知道自己这位堂兄的,可以说是嗜酒如命,每饮必醉。郭昆倒是不担心他喝醉,而是担心他喝醉了乱说话,这些可是有先例的。
酒意薰薰的郭冕终于将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林觉身上,在逼着林觉喝了一杯酒之后,郭冕拍着林觉的肩膀笑道:“堂妹夫,我真是很欣赏你。自从我读到你的那首《水调歌头》之后,我便一直想见见你。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写出那般好词来。简直惊为天人也。我大周百年以来,名士大儒出了那么多,我想,将来你必是要统统超过他们的。更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成了我的堂妹夫。那今后可好了,我可以随时向你请教诗词之道。你答应我,将来有了新词要第一个送给我拜读,你说可好?”
林觉笑道:“晋王过奖了,林觉只是爱舞文弄墨而已,偶尔得些能入目的句子,也是穷尽思 虑绞尽脑汁。可担不起晋王的夸奖。”
郭冕摇着头道:“不要过谦,要当仁不让才好。试问谁能写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又有谁能写出‘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这样的句子?读你的诗词便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