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有一条明确的界限和鸿沟的。在这种程度上,郭旭倒是和林觉有同病相怜之感。
“不说这些了。今日难得在此相聚。诗词大家林觉在此,我也是个爱舞文弄墨的,在座的各位大人也多是诗词高手,莫如我们来写诗填词如何?”郭冕大着舌头笑道。
“好,好,这个提议好。”众人一起鼓掌笑道。
林觉头都大了,他最怕的便是这个,搬运了几首诗词为了扬名,但此后遇到谁都会被要求写一首,就好像耍猴儿一般,实在非自己所愿。可现在,晋王的面子自己却又不能不给,看来又要搜肠刮肚的搬运一番了。
“听说二叔府里有几个有名的歌姬,二叔舍得叫她们出来唱一唱新词么?”郭冕醉眼朦胧笑着对坐在那里抚须不语的梁王郭冰道。
郭冰呵呵笑道:“既然晋王有此雅兴,二叔怎么会扫你的兴致,不过我府里可没什么好歌姬,有几个歌喉尚可,音律也通,或可一听。”
“好好!”郭冕举杯鼓掌大笑了起来。座上众人自然也是一片叫好声。
淮王郭旭坐在那里却皱了眉头,想了想终于开口道:“大哥,今日是堂妹新婚回门的宴席,咱们都是前来道贺的,这场合本该庄重才是。饮酒过度本已经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