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在情感上,尤其的虚伪。颇有些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无耻。
方师母听了方浣秋这番话,心中的怀疑去了大半。女儿这番话倒是正理。男女之间有时候便是情迷对方,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屑一顾。浣秋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明她跳出来了。既然跳出来了,猛然醒悟,不再迷恋林觉,便是件合理的事了。
“好好,你能这么想便好了。既然秋儿你当真释怀了,那娘也就放心了。林觉说的也是,咱们也不必躲在这里了。这里又脏又乱,经常有闲杂人等出没,周围又是些那样的街巷,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爹爹也连家都回不了,他最近很是繁忙,若不好好照顾的话,身子也要吃不消的。既如此,我们搬回去好不好?”方师母道。
“好啊,听娘的便是。搬回去更好些,这几天在这里住着虽然清静,但我却觉得心口有些发闷,似乎有发病的迹象,怕您担心,女儿没敢说。”方浣秋捂着胸口道。
“啊?那还等什么?吃了午饭便搬家,这可了不得。”方师母叫道:“吃了中饭,让二婶去外边借辆车来,喊几个人手来,咱们娘儿俩回榆林巷去。”
方浣秋道:“干什么要叫别人?师兄不是在么?师兄说小虎也来了,还有两匹马儿。这不是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