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为他的前程做了些谋划。
林觉吁了口长气,定了定神 道:“多谢先生关心。先生,我有个请求,不知先生可否准许。”
方敦孺道:“你说便是。”
林觉道:“我想去见一见家主。我想,他现在人应该就在御史台大狱之中吧。”
方敦孺皱眉斥道:“适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么?叫你不要多管此事,却不听我的话。你去见他作甚?再说了,羁押官员是可以随便见的么?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你现在也是朝廷的官员,见犯官是绝对不允许的。”
林觉沉声道:“先生,我只是以林家人的身份见一见家主,这不违律法吧。我是家主的侄儿,难道不能去探望?再说了,现在他罪行未定,还不能被称之为犯官。你们不是正在核实罪证么?充其量他也不过是嫌疑人罢了。朝廷可以羁押他,却不能剥夺家人探视之权。学生对大周律可也是研习精通的。”
方敦孺怔怔的看着林觉片刻,皱眉道:“林觉,你为何便不能听老夫一言?你可以去探望,但这探望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许你去,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去探望无人知晓?你只要一去,很多人都会知道,瞒都瞒不住。”
林觉拱手道:“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