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方敦孺也起身走过去,两人低着头轻声的交谈。
“敦孺兄,我看此事可行。既能取得证据,林家又肯出两百万两银子赎罪,这足以抵消林伯年的死罪。”严正肃道。
“成是成,但这么做是否开了个很快的先例?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要是被人诟病我们为了银子可以枉顾国法,你我可要遭受言语的。”方敦孺道。
严正肃微笑道:“敦孺兄,你我的使命是变法强国,为此你我可不能计较名声得失。你我均知,变法之要在于增财强军。说句不得体的话,我倒是宁愿每一个犯了罪的官员都能这么豪爽的倾家荡产买命。那样反而可解朝廷燃眉之急。就怕这些人为了钱财连命都不要。敦孺兄,你爱惜名声,我严正肃可不怕。这件事我会扛下来,跟皇上上奏此事也由我去上奏,这样你便不用背负这个名誉了。”
方敦孺正色道:“这是什么话?要背一起背,老夫还会退缩不成?哎,没想到我们居然要跟林觉做下这场交易,这之后我还如何当面为师?惭愧之极。”
严正肃微笑道:“敦孺兄,不要纠结于这些事了。林觉是个有自己立场的人,不要试图改变他。强行教导,适得其反。不要老是将他当成是个少年,他已然成年了。就像你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