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谁的心里也不好过。众人现在正在想办法救人,你发这样的牢骚是没用的。再说了,这件事你怎么也怪不到方先生头上去。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是二伯自己犯了国法,方先生是御史中丞,他的职责便是弹劾稽查渎职犯法的官员,他拿了二伯下狱,依法处置,这本就是他职责之内的事情。打个比方,你杀了人却要怪缉拿你的捕头,这岂非是强词夺理么?”
林昌叫道:“贪赃枉法的人多了去了,他为何不去拿别人开到?这大周朝廷上下哪一个是干净的?查起来个个都满身屎尿。我爹爹做的这些事也不比别人更厉害,为何便偏查他?”
林觉皱眉冷声喝道:“堂兄,你这话更是太没道理了。大周朝廷上下是否都是满身屎尿我不知道。即便如你所言,那又如何?难道别人犯法,我便要犯法?别人作恶,我便要作恶?这在道理上便已经讲不通了。二伯是读书人,读书人读圣贤书,讲修身自持,讲仁义道德。难道满朝皆黑,二伯便该放弃圣人之训么?倘有人杀人,你处其中便也要杀人?你杀了人,然后被人杀了,你便抱怨为何杀的是你而非他人?焉有是理?”
林昌瞪着充血的眼珠子看着林觉,却也无从反驳。情感上是情有可原,但道理上却是歪理。别人犯法自己便要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