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了,先去了再说吧。我跟你说,袁夫子到咱们公房去巡查了,满世界找你。我都骗他说你早上去了公房,然后出宫办事了,他还是不肯走,非要我来找你。两位老大人吓得直哆嗦,我看呐,八成事情是露陷了。哎,这可怎么好。”
林觉也吓了一跳,自己偷懒的小把戏露陷了?不可能啊。那破地方谁会关注?再说了,里边三位同僚也必是隐瞒的死死的,怎么会出差错。不过又想:袁先道是翰林学士院的大学士,自己理论上是属于翰林学士院管辖的,他来公房巡查看似也是情理之中。但他是翰林学士院最高的官儿,亲自跑来巡查这鸟不拉屎死水一潭的地方,有些说不过去。必是有什么特别的事让他来了,搞不好还真是事情露陷了。
林觉不敢怠慢,这种事可大可小。偷个懒,耍个滑,其实在衙门里根本不算什么。但倘若人家要上纲上线的较真,倒是可以做做文章。只是自己这官职已经小到微末,百无一用,却也没什么文章可做。虽然有些慌张,却也不太害怕。
于是乎忙招呼人备马去公房,出了门上了马,才发现杨秀翻着白眼站在马屁股后面发愣。
“杨兄难不成是走来的?你没坐车?”林觉问道。
“你何曾看到咱们那里还备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