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父皇皇兄去狩猎,我必舞剑助兴。那种场合才可如此。”
郭冕的陷阱被识破,丝毫不以为意,笑道:“说的也是,但你既不吟诗助兴,又不能舞剑,文不成武也不成,这可如何是好?”
郭冕一语双关,指桑骂槐,犹言郭旭文不成武不就。郭旭如何听不懂。但郭旭很能沉得住气,拱手对郭冲道:“父皇,儿臣不是不愿献丑,只是儿臣以为,什么人擅长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不擅长做的事情偏要去做,那便是自不量力。就像父皇平素教导朝中官员任命用人一般,知人善用,用其长处。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其擅长之处。儿臣不擅诗文,儿臣便不去自不量力。”
“郭旭所言甚有道理,这几句话甚是入耳。”郭冲笑道。
袁皇后微笑道:“确实有道理,不过这等场合,只是凑凑热闹,也不必这么较真吧。”
“母后,这等场合更是要听好诗好词方可助兴,父皇,此刻座上便有我大周文坛翘楚在此,既要欣赏诗文,何不让他来作一首给太后父皇母后助兴?”郭旭沉声道。
“哦?这里便有?是谁?”郭冲问道。
林觉远远的听着,心中一沉,暗叫糟糕。就听着郭旭的声音清晰传来:“父皇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