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只不过被反算计了而已。那计策阮平曾参与决策,他当然知道全部内情。
阮平不再搭理鲍猛,转头看向坐在大椅上的秦东河道:“秦大寨主,两军交战,不辱来使。本人受落雁谷高大寨主之托,前来你军营中送信的使者,你们却将我五花大绑,这是待人之礼么?”
秦东河哈哈大笑道:“待人之礼?咱们伏牛山中什么时候有这些破规矩?什么狗屁两军交战不辱来使?老子要杀你便杀你,你送上门来找死,我可想不出什么不杀你的理由和顾忌。”
阮平冷笑道:“果然是上不得台面。我家军师来之前跟我说的一点也没错。伏牛山中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的发展,便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是一些土包子,野蛮无礼,上不得台面,不顾道义廉耻。果然还是我家军师说对了。既如此,便算我倒霉,你们杀了我便是,那也什么都不用说了。”
“大胆!”
“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话?”
“狗东西找死么?”
帐中众头目纷纷厉声喝骂起来。
秦东河缓缓起身,脸色阴沉的走向阮平,冷声喝道:“你敢羞辱秦某?怕是活腻了。你适才说的你家军师,是不是那姓方的?不是说他离开你们落雁谷了么?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