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现在看来是你早得了消息,提前做了安排。否则的话,我们一年要交好几万两银子呢。”
林觉愕然无言,去年在京城中的那次家族大会上自己确实对林家产业进行了调整。但那时《雇役法》尚未实施,林觉也不是有意为之。没想到歪打正着,却正好为此事做了提前的预备。听林伯庸的口气,倒像是在说自己有意为之,提前做了安排一般。事实上自己可没这么干。
“大伯,这样的话不要乱说。传出去还以为我在条例司衙门任上泄密渎职呢。”林觉忙道。
“我明白,我明白,这只是咱们私下里说罢了,我可没对外边说半个字,那不是会被人抓了把柄么?你放心,心里有数便好。不说了,不说了。”林伯庸抚须笑道。
林觉听他口气显然是不信,却也不想过多解释,免得越描越黑。
“大伯,你是说,咱们杭州也实行雇役法了么?这么快么?此法实行不过两月,都已经铺到杭州了么?”
林伯庸拍着大腿道:“可不是么?杭州新任知府上任之后,派了官吏各州县宣传。收缴银两时,衙役们如狼似虎凶神 恶煞一般。稍有反抗便抓入大牢,现在杭州的大牢里已经人满为患了。普通百姓最倒霉,也无力抵抗。富户们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