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多嘴,这等事完全没有必要,而且你莫忘了二伯的事情。行贿朝廷官员,可是有罪的。没事便没事,有事的话却是麻烦事。再说了,我林家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林伯庸咂嘴道:“家主,我自是知道不该这么做,但大伙儿都给了,我林家不给,那不是太显得怠慢么?你放心,我绝不会找他办一件事,这银子就当打发叫花子了。行贿是要办事的,不办事那叫礼节而已。是不是?”
林觉无奈道:“下不为例,以后绝对不能这么干,咱们只正经的做生意,如果这个康子震敢因为这些事刁难我林家,我可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林伯庸笑道:“你既这么说了,以后谁也别想我林家一两银子。”
林觉点头,看着那名帖道:“这位知府大人来见我有没有什么事情?”
林伯庸道:“他倒也没说,听说你去了王府,便丢了名帖走了。说是明日上午再来拜访。”
林觉皱眉道:“明日上午?这知府没公务么?我跟他素无交情,跟我有什么好说的?”
林伯庸道:“也不能失了礼节,毕竟是堂堂知府,论官职,高你几级呢。就算不巴结他,也不能得罪他。”
林觉点头道:“大伯说的也是。那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