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包扎完毕,林觉正待发问。熊爷却腿上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林觉用尖刺抵着他脖子骂道:“干什么?站起来?”
“兄弟,让我坐着好么?我浑身没有气力了。”熊爷喘息道。
“脓包货色。”林觉骂道。
熊爷面露羞愧之色,却也不敢多嘴。林觉蹲下身子,沉声问道:“详详细细的说清楚,你们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进来的。在这牢里作威作福是谁给你们的胆量,谁纵容你们的。意图何在?若有半句不实,便宰了你。”
熊爷忙道:“不敢不敢,不敢隐瞒。我们兄弟是在军中犯了事被拿回京城问罪的。之后……”
“犯了何罪?”林觉低声喝问道。
“这个……不用说了吧。”熊爷为难的道。
林觉瞪眼道:“那要问问我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熊爷嘴上咕噜了一句,咬牙道:“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兄弟几个原本是涿州边镇守军将领,我是涿州靖武军麾下偏将熊三山。那几位都是我麾下校尉。我们和辽人在涿州对峙多年,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去年秋天,朝廷跟辽人达成了和议之后才稍微消停了些。靖武军一万两千余人便一直在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