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乏对自己的正确认知,对事情的深入思 考。总以为他做的便是大义之事,其实却已经误入歧途。我现在明白了夫君为何不再跟着他变法,这种人能变什么法?能做什么好事?祸国殃民还差不多。”
方敦孺再也忍受不住这般犀利的言辞,其实他并非不能忍受恶言,但小郡主的话打击到了他的软肋。说什么都可以,攻击新法,攻击他祸国殃民,这等于是彻底否定了他的一切努力和忠心,彻底否定了他一生所奋斗之事。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郡主,老夫已经给足了你们颜面,尔等闯入枢要衙门之举便已经罪无可赦,此刻却信口雌黄诋毁新法,诋毁老夫的忠心,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你是皇亲贵族,也不能恣意妄为。梁王如此,你也如故,果然是一脉相承。老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即刻退出本衙,老夫将不采取行动。但事后必是要上奏皇上,奏议论罪的。倘若你们还执意妄为,那老夫现在便拿了你问罪。”
“切,吓唬谁啊,本郡主今日敢来,便没打算妥协。要我走可以,立刻放我夫君出来,否则的话,本郡主今日踏平这乌台衙门,教你颜面扫地。本郡主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自为之。”郭采薇娇声喝道。
在场百余人当真是目瞪口呆。郡主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