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掷的青教教匪的垂死反扑。所以……”
郭昆大笑打断道:“妹夫,你喝醉了吧,这话从何说起啊?京北五县现在还有青教教匪?就算有,这些余孽又能有几个?怎敢跟我们交战?你疯了不成?”
“我说的不是五县的教匪余孽,我说的是海东青。京东西路的教匪要来了。我估摸着不到半个月,他们就要来了。这一来必然是铺天盖地,裹挟的人数不下数万。甚至……或许都不止数万,若是有八万十万之众。如何能敌?如何能挡?”林觉叹息道。
郭昆苦笑道:“妹夫,你到底是怎么了?说的什么胡话?海东青?现在他惶惶如丧家之犬,你居然以为他还能能力跟我们作战?再说了,就算他还有些实力,也轮不到我们跟他死磕啊?那不是郭旭的事吗?于我们何干?郭旭的人马是吃干饭了么?”
林觉怔怔的看着郭昆道:“兄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我们分析过教匪的唯一出路便是西向而逃遁,阳武之战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你现在能同意我的观点么?”
郭昆点头道:“当然,我也向你道了歉了,当初我听你的就好了,弄的阳武之战险之又险,差点搭了你的性命。你若心中不忿,我可以再次向你道歉。”
林觉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