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行事,这种感觉很美妙,很让人兴奋。虽然他心里还是担心的,但和将要到来的糟糕局面相比,他不得不承担这份风险,因为他若不这么做,便是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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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时分,林觉喝了几杯酒之后早已在自己的帐中鼾声如雷。一盏烛火之下,白冰对着烛火正笨拙的缝补着衣衫。
在长恒县这几日,林觉和白冰将携带的多余衣物大多赠与了衣不蔽体的长恒县百姓。林觉又是个随性而为的,见到穿着破烂的便大手一挥,要拿衣服送人,导致白冰为他带来的七八件衣衫只剩下了两件袍子了。而且骑马上下,到处走动时也划破了几处,白冰不得不临时抱佛脚自学女红缝补。因为手艺不佳,生恐林觉笑话,故而等到林觉睡下后才在灯下自己笨拙的琢磨。
平日里青笛剑刃在手中舞动自如,能玩出诸般花样来,但一拈这绣花针却绝非那么回事。一根小小的银针在白冰手中宛如千钧棒一般的沉重,怎么用怎么不顺手。好容易补好了一小块补丁,最后一针时却刺了手指,疼得白冰轻哼一声,忙伸手在樱口中吸吮手指。
就在此时,帐篷外传来悉悉索索怪异的声响。似乎有人在悄悄的靠近。
白冰听的仔细,眉头皱起,迅速起身,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