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县我大军不能驻扎了,背靠广济河,乃是死地,我们要考虑教匪西进我们该在何处阻击。本来兴仁府是最佳的阻击地点的。可惜了,哎!”
林觉拱拱手叹息着朝大道上的兵马队伍行去,吴永波呆呆的站在原地发愣,忽然招手叫道:“林大人,且慢。”
林觉转头道:“怎么?”
吴永波道:“林大人,你们就这么走了,倘若城破了,我们可如何是好?”
林觉摊手道:“我也没法子,刘知府不向我们求援,我们无法进军入城。宛亭是死地,我们不能逗留,只能撤离。我们并不想这么做,可是没法子啊。”
吴永波皱眉道:“我向你们求援呢?你们能进军么?”
林觉苦笑道:“刘知府才是主官,吴指挥使只是广济军指挥使罢了。得刘知府亲笔求援,盖他知府大印才成。否则可不成。”
吴永波咂嘴道:“那可怎么办?我信林大人的话,可刘大人不肯,这么怎么好。我们不能拿全城百姓的性命当儿戏啊。我兴仁府军民被教匪恨之入骨,城破之后必是一场屠杀。这可怎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