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怂恿,淮王殿下怎么行此下策?你们不去阻止,反而助长,你们便是这么维护殿下的么?”
“郑之学,你不要放肆。你这厮平日吃吃喝喝怪话连篇。淮王殿下礼贤下士,不跟你计较,你才能在这里混吃混喝。现在却来指责我们?还敢连殿下也指责?你怕是疯了。”众幕僚同仇敌忾,纷纷喝道。
郑之学道:“我说的不对么?淮王殿下想借此次平叛巩固自己在皇上和朝廷众人心目中的位置这不假,为了将来的太子之争,确实需要一些功劳和资本傍身,但却绝非要走这样冒险的途径。这很容易被人识破,即便没有证据,也会被人怀疑。淮王殿下自己身在局中没有想清楚倒也罢了,你们这些人难道也看不明白?很明显,晋王他们就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才提前进军兴仁府。他们能看明白,朝中也有很多人能看明白。殿下这次声望大落不说,恐怕还会留下在皇上和众人心中的芥蒂和猜疑,这比平叛受挫更为致命,你们却还在这里狡辩,养着你们这些人才是真的无用。不为殿下分忧,尽出些馊主意,要你们何用?”
“你!郑之学,当着殿下的面你敢如此放肆。你现在来放马后炮,早些时候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说呢?”一干幕僚怒红着脸斥道。
“我不说?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