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您。下官别的本事没有,忠心耿耿为副相办事的心思 却是不容置疑的。”
吴春来点头笑道:“本官明白,坐吧,坐下说话。”
刘西丁拱手道谢,转身对那歌姬喝道:“退下吧,将船驶向河心,告诉船上的所有人,不得偷听我们说话,都给我去船头呆着。回头重重有赏。要是敢探头探脑,教你们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那歌姬吓得忙起身来行了一礼,提着琵琶去了。待歌姬去后,刘西丁又去船厅门口看了几眼,这才放下门帘回到桌旁,欠身坐在吴春来身侧的椅子上。
吴春来微笑道:“刘大人确实精细,不必如此小心吧,这只是一家普通的歌肆花船罢了。”
刘西丁点头赔笑道:“大人说的是,但还是小心为上。大人您是不知道,下官在条例司为大人办事,可是处处小心在意的。严正肃和方敦孺他们精明的很,一个不慎惹他们怀疑,那便麻烦了。这大半年时间,下官可都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吴春来呵呵笑着点头道:“说的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刘大人辛苦了。”
刘西丁忙道:“大人说的哪里话来,能为大人办事,这是下官的荣幸。吴副相已经很久没召下官出来说话了吧,这一次不知大人有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