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教诲,林觉记住了。”
方敦孺点点头,负手看着花木深处,那里有几只鸟雀在雪地上跳跃,留下几片浅浅的爪痕。
“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林觉,老夫老了,青春难在,年华已暮。特别是近来,每多感慨。总觉得世事无常,如梦似幻一般,难以捉摸。但你知道,老夫不是那种空悲切长太息之人,就算是老夫死去的那一天,我也不会妥协的。我自有我的坚持。失去了这坚持,我还是我么?”方敦孺忽然发出感慨来。
林觉沉默不语,他并不想跟方敦孺讨论变法上的这些分歧之事,这些事其实已经无可争论。林觉和方敦孺在变法的思 路上虽非背道而驰,但却是难以合辙的。林觉也不想引起不快,毕竟很久才见一次面,没必要弄的不欢而散。
“不提了,不提了。或许是我们太固执了,谁知道呢?我只想说,这些事留给后人去评判,眼下老夫无暇去想这些。老夫时间不多了,岂能还有空闲去想这些杂七杂八之事。”方敦孺似乎在自言自语道。
林觉躬身而立,继续沉默。
方敦孺看了林觉一眼,话题一转,沉声道:“林觉,老夫问你一件事。你知道浣秋在何处么?”
林觉一愣,咂嘴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