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敦孺厉声道:“我们不能为那件事而道歉。皇上下罪己诏我们本就不同意,但皇上一片眷顾之心,我们却也无法指责阻拦。但我和严大人从未承认乱局是因新法而起。现在要我们承认,那是何意?而且老夫还是那个观点,青教之乱固然纷扰,但跟大周天下大局而言,孰重孰轻?因为一些乱局,因为一些纷扰便归咎于新法,这是我们决不能同意的。这也正是老夫说‘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可法。’的本意。因为一些人的诋毁,因为青教之乱便将新法贬的一无是处,这是因噎废食之举。这也正是我和严大人誓死捍卫的。皇上要我们承认那件事的过错,岂非是要我们承认变法之过。那么林觉你告诉我,皇上之后还允不允许推行新法了?还变不变法了?”
林觉皱眉沉吟片刻,轻声道:“先生,现在考虑那些,未免太不合实际了。先保住命要紧,他们要的是你们的命。至于变法之事……皇上恐不会再提了。就算继续变法,那也跟两位大人无关了。目前两位大人该考虑的是安全问题。皇上……皇上若无台阶可下,恐怕……会不得不做出不利的决定。”
“呵呵呵,哈哈哈。”方敦孺和严正肃同时发出笑声来。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