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以来,他就把我当pao友、当ji女,所以没事儿就别提他了……”说着说着,她还勾唇,冷冷一笑。
听着她失落的话语,在她对坐的张灏天脸上表情也变得更为诡谲和轻蔑了。他说:“他把你当pao友当ji女,也是你自己愿意的,不是么?每次他叫你,你二话不说就去了。事后他再给你点钱叫你滚,你便滚了。”
而这时候,沈嫣然的冷笑变成了苦笑,依然没看张灏天,说:“呵,我还不是想趁着年轻,尽力多捞几个钱?而且,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又哪里有错?我老家也在偏远的小镇,我爸妈既没有田地,也没有铺子,毫无收入来源……我的两个哥哥也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家里的经济负担,全部落在我身上……”
然而,哪怕现在她说的可怜兮兮,张灏天的心中对她也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张灏天又撇了下唇,再用奚落的口吻故意询问她,“既然你这么不容易,那当初我让你嫁给我,以后都老实安份的跟着我,你怎么不肯?要知道……我虽然不比墨盛那番有钱,可是我在c市市区,也有一套一百多平米的住宅、一个临街六十平米的门面、一辆奥迪a4小轿车、名下没有任何负债和贷款!”
说实在的,张灏天的心里也一直存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