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不讲道理。”
本来白羽城已经没有那么生气、没有那么不爽了,突然又听到骆清莞的抱怨,脸色再次垮下。
他又偏头,望向身旁的骆清莞,异常激动和不满。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咄咄逼人?我不讲道理?”他又快气炸了,质问着骆清莞。
他自恃,他一向都讲道理。对待骆清莞,也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再一次感受到白羽城胸腔内积压的蓬勃火气,骆清莞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
她又说了不该说的,她意识到了。自然而然,她不会笨到火上浇油,继续去惹白羽城,给自己找罪。而是立马变得软弱和服帖,也看着白羽城,美丽清冷的面庞上挤出一丝狡猾的笑,假装迷糊的问,“我我我我我……我刚才说什么了?我说你不讲道理和咄咄逼人?没没没没没……没有吧?反正我是不记得了。”
白羽城望着她,眸中厌恶的光芒越来越多,嘴角还轻轻牵绊,勾起一抹冷肃的笑。
骆清莞假笑了一阵,忽然,连假笑也笑不出来了。白羽城的右手在振,她察觉到了,目光落下去,看到他手中的小瓷杯已经坏了、裂了。她全身的毛发不禁也竖了起来,细胞孔扩大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