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看见她的脆弱。
白羽城更加用力的扯住她、制住她,不让她再走了,又不耐烦的问:“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啊?”
骆清莞不想停下就不想停下、不想面对就不想面对,哪怕现在白羽城用力拉扯着她,冷声凶斥着她。
白羽城更加忿怒,更加不耐烦了,又跟她说,“骆清莞,你别走了听见没有?跟我回家!”
骆清莞还是不理,因为她的视线早就变得模糊不清,面庞都哭成了小花猫。她既看不清白羽城,又不愿意让白羽城看清。而且,她左边的手肘骨隐隐作痛,那里的皮被磨破了。
见她软硬不吃,疯子一般,跌跌撞撞往前走,头也不回,白羽城的脸色不禁再次变化。刚刚消弭下去的火气,一时间又全部涌到胸口来。
骆清莞不听他的话,他也不说其他的了。就停在原地,仍旧牵着骆清莞的手。骆清莞还是在走,他便扯着她的那根手臂,猛然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
“啊……”因为突然被拉了回来,始料不及的骆清莞又失声一叫,脸上再现一阵慌乱和苍白。
“你干嘛?白羽城……”她虚声问,身子仍旧左偏右晃。含着泪、昂着头,看着白羽城。
白羽城又趁机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