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走的是哪条道,步柳洲皆一清二楚。
陈天友被步柳洲问得愁眉苦脸,甚至差点哭出眼泪来,一脸委屈说:“唉,老大,我这也是没办法啊,现在我想,大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前面那三个月,我到处逃窜,从c市到香港到澳门再到东南亚,可是我无论到达哪里,那儿都会有白东野或墨典章的人,我经历九死一生才得以躲过……到了目前,我实在是没地方躲了,便只得回到这边来……”
陈天友的苦诉,又惹得步柳洲轻冷无谓一笑,冷说:“谁叫你去惹墨氏集团的?另外,你卷走那一个亿了?已经花光了?”
陈天友又赶紧摇头,并且依然苦着个脸,说:“没有花光……不过只剩下一半了……”
“哼……”步柳洲听着又阴冷一笑,同时面浮煞气、略有所思。
听见他的哼声,陈天友又赶紧走到他的面前,用着哀求的语气跟他说:“老大,当初是你教我利用这个方法,去向墨氏集团骗取一个亿的!那么现在你一定也有办法帮我,让我得以洗白自己,摆脱那些人的追查或追捕对吗?”
不料,步柳洲又目光冷幽跟他对视,语气极阴极轻说:“你真是天真。你都已经做了,钱也用掉了那么多,又